流,跑完十圈之后便各自回去,直到有一天,胡里昂在两个人跑完之后,对凯特·劳伦斯问道,要不要去喝一杯啤酒,而凯特·劳伦斯点了点头,慢慢的,胡里昂、凯特·劳伦斯、大秦重工的老樊以及另外一个海湾集团叫翰尔斯的德国裔秃子,他们四个人便成了酒吧和吸烟区的常客。
航行进入了第七个月,胡里昂觉得现在的日子乏味的可怕,他不敢想象一百年前的那些生态舰里面的人如果没有冬眠技术,会不会都变成精神病,但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他已经要变成精神病了,如果不是他平时还能和其他伙计一起聊天喝酒,放松一些,他感觉自己肯定扛不住这八个月的折磨,现在这批旅客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精神看上去不太正常,有些独自出行的旅客甚至会呆在自己那棺材一般的休眠舱当中,蜷缩起来任谁叫都不会出来,而有一些已经开始有了目光呆滞等状态。
和往常一样,胡里昂他们四个人坐在吸烟室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闲聊,虽然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聊什么,但突然有一个工作人员冲进来,对胡里昂说道:“胡先生,您母亲出了些状况,你赶快来看看。”
正在和凯特·劳伦斯探讨在地下2公里的洞穴如何生存的胡里昂一下从那种无所事事中被叫醒,在得知现在自己老妈已经被送到医务室之后,他赶忙丢下烟,冲向飞行器内唯一一个诊疗所。
娱乐区和医疗区在整个船舱区域的两个对角,但胡里昂的速度特别快,很快老樊和翰尔斯就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劳伦斯倒是紧紧的跟着他,可能是因为之前总在一起跑步所形成的默契,两个人在狭小的通道里奔跑也没有阻碍彼此的步伐。
当胡里昂冲进医务室的时候,马老太太躺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一看到是沙发,胡里昂终归是松了一口气,按照诊疗所的规定,只有出现昏迷或者骨折等严重病情的情况下才会被安置在诊疗床上,至于原因,其实只是因为诊疗床是需要收费的,如果如果自己在这种床上躺上个一天,就相当于他之前做工人时一个月的薪水。
“妈,您没事吧?”胡里昂赶忙过去半跪在马老太太身边,不过从胡里昂的视角来看,马老太太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躺在沙发上的马老太太笑了笑道:“没事,就是给一个孩子做心理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