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解释的机会:“你的食品存储足够,但你的水存储太少了,在没有更多造水机的情况下,你最多坚持一周,但你的能源还是有限,基地核心的造氧系统还在开发领主那里,而到现在位置你还不知道他手里所谓的铁驹到底是什么,现在的情况,还要我继续说吗?你想死的话,我没意见,反正我在餐盒还有备份,但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
哈肯的话,犹如一发接着一发的炮弹,轰击在此刻胡里昂脆弱的情绪堤坝之上。终于,眼泪,从胡里昂那变异了的眼眶中缓缓流出,他低声的啜泣着:“我,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老老实实当一个工人就好了,我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害了所有人。”
“啊!”哈肯用一种很特意的惊呼回答着胡里昂的哭诉:“眼泪做再生水这种事成本太高了,我不建议。”
其实有时候,男人啊,就是这么奇怪,总是觉得自己扛得住,总是想挺着,绷着,他们执拗于自己在心中刻画的坚毅形象,但事实上,他们也有脆弱,也有抱怨,也有不甘,但这一切都不能在人前表露,胡里昂是这样的男人,和绝大多数男人都一样的男人。
“反攻吧。”哈肯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在胡里昂用手掌擦拭掉眼泪之后。
“反攻”着两个字倒是让胡里昂颇为无奈,他只能无助的叹气道:“我拿什么反攻?现在我手头的战斗人员就那么百十来号人,而且缺少装备,总不能再一次的让工人顶在前面吧?”
哈肯听到胡里昂的话,语气上有了很大的波动,他好像是被气笑了:“对啊,不然你以为靠什么?”
见哈肯也没有好主意,胡里昂便不再说话,不过紧接着,哈肯的话倒是让他眼前一亮,哈肯说:“你应该求一求伟大的哈肯大人,也许他还有别的主意。”
“求求你了,哈肯大人,有什么好办法吗?”胡里昂倒是一点都不在乎面子,他现在不在乎面子,他就是想要破局,他就是想要赢。
对于胡里昂的突然转变,让哈肯有点诧异,哈肯由衷的说:“果然啊,你们在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学习的很好,贯彻的也很好。”
“快说吧,哈肯,我现在真的没主意了。”胡里昂挠挠头,虽然不再哭,但依然非常沮丧。
“部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