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姑娘,你就跟老奴走吧,等学会了这丞相府的规矩,大人自会让你同主子相聚的。”

    说着,那嬷嬷就上前来想要拉着玉书。

    “求大人开恩,如果郡主身子有伤,若是不换药的话,恐会落下病根。”

    陆知珩神色一顿。

    姜晚何时受了伤?

    “知道了,你且跟着嬷嬷去吧,本相自会给郡主上药。”

    玉书眼底闪过犹豫。

    只不过这是陆知珩的地盘,她不得不从。

    “那便拜托大人了。”

    陆知珩叹了一口气,折返了回去,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

    门被推开,入目的便是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姜晚。

    “你做这副样子是何意?同本丞相在一起,莫不是难为你了?”

    陆知珩莫名有些生气。

    手中瓷瓶也险些被他捏碎。

    床榻上的人一言不发,眸中没有一点波澜,宛如一潭死水。

    陆知珩闭了闭眼,坐到床沿。

    “你这又是何苦?同本相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依旧无人回应。

    也罢。

    陆知珩也不想听姜晚的回答,心底害怕从她那嘴里说出一些他不愿意听的话来。

    “听玉书说你如今身子有伤,先换药吧。”

    说着,陆知珩伸手,想为姜晚褪去那繁琐的衣裙。

    刚一碰到姜晚,后者就剧烈地反抗起来。

    陆知脸色一沉。

    当真如此不愿意同自己接触?

    听着方才玉书那语气,姜晚伤势怕是严重的很。

    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意,一把拉住不断挣扎的姜晚。

    后者倒吸一口凉气,惊得陆知珩立刻松开了手。

    撩起姜晚的袖口,入眼便是已经染了血的纱布。

    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分外吓人。

    “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不劳陆大人费心,药放这里,我自己来便可。”

    姜晚并未回答陆知珩的话,自顾自地说着。

    陆知珩自然不会答应。

    双方实力悬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