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预了帝王国策的制定与执行,致使陛下一些利国利民之策难以在地方推行。王兄,你对这三点有何看法?”
王天一微微点头,应声道:“协律郎果然才智过人,所言一针见血。既然深知这些,却为何还敢任由我等世家壮大?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陛下竟然还同意你的做法。还望协律郎为我指点迷津。”
徐安试探着问道:“若今日我无法为王兄解惑,王家便不参与此事了?”
“协律郎,这棋局已然布下,如今参与与否,已经不是王家说了就算的。即便王家不参与,也自会有其他世家为这泼天富贵放手一搏。今日所言,皆是我个人想法,与我们的合作并无关联。协律郎可自行选择是否回答。” 王天一耐心解释道。
徐安摆了摆手,说道:“罢了,你我既然合作,有些事若不与你说个明白,日后你行事恐怕会有所保留,不敢全力以赴。”
“你们之所以被称作世家,无非是手中掌握着大量官员与财富,仅此而已。但倘若将来你们无法影响朝堂,或者说对朝堂的影响力微乎其微,你觉得陛下还会在意你们吗?”
“至于财富,厦州如今堪称一棵摇钱树,要不了多久,你觉得陛下还会在乎你们那点银子?而且新的考核法也限制了你们对官员的把控,当世家失去对朝堂的把控,便不过是普通富商罢了。天下富商多如繁星,你觉得皇权还有必要特意针对他们吗?”
听闻徐安这番回答,王天一陷入了长久的沉思。片刻后,眼中陡然闪过一道精明的光芒,开口道:“你的后手就是那科举,难怪要等两年,想不到你在京都时便已谋划好此事。”
“怪不得你要在两年之后才将这些东西的工艺传授给我们。到那时,朝堂上除了我们四家,其他世家的人怕是所剩无几。即便还有几个残余,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那时他们自顾不暇,又有谁还敢站出来反对陛下。”
“而我们四家占了这莫大的便宜,自然不敢反对陛下推行科举。有了科举,不出十年,大周便会涌现出一大批成熟的官员,那时世家出身的官员便会逐渐减少。不出两代君王,世家对朝堂的直接影响力必将变得微乎其微。”
此刻,王天一也不禁对徐安心生佩服:“协律郎,当真是好手段。还未到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