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并且，她之前给林霜发的邮件想约见面，也被回绝了了。
林霜无情地回了两个字：没空。
以至于现在尽管她追了出来，但真正站到林霜面前的时候也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我就夸了你一句，就飘了，不跟我讲话了？”林霜看向她。
江晚吟立刻摇了摇头：“老师，我没有……”
“没有什么？”林霜问她。
江晚吟抿了抿唇。
她没有飘，但是她知道，林霜问的不止这些，所以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之后，她低下头，说了句：“老师，抱歉。”
她知道，她当初的决定寒了林霜的心，所以，她也没什么资格奢望林霜能够不计前嫌地原谅她。
然而，
“有什么可抱歉的？”林霜反问，“难不成是因为你不干这一行了，我就损失重大了吗？”
“我压根没有任何的损失，因为损失最大的，只有你自己。”林霜定定注视着她，“要道歉，就跟你自己道歉，因为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江晚吟怔了怔。
林霜说得没错，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不过，现在看到你重新开始把丢失的捡回来，我很欣慰。”林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就像她当初一举获得国际花艺大赛的金奖时，林霜拍她的肩膀祝贺时一样。
“老师……”江晚吟顿时觉得眼眶发酸。
“要是在花艺上有什么问题就联系我，我说了没空你难道就不会一直问，问到我有空为止吗？脸皮这么薄，怎么干大事？”林霜数落道。
江晚吟觉得有些羞愧，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别急着谢，等你真的拿到成绩的时候再说也不迟。”林霜扯了扯唇，“行了，我还有事，不跟你们多说了。”
电梯到了她们这一楼，叮的一声打开。
与此同时，商扶砚从包间出来，刚好看到林霜和江晚吟她们站在一起。
林霜也注意到了商扶砚，不过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向江晚吟：“对了，有件事就算你不爱听，我还是得说。”
江晚吟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