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这些,指着律师厉声骂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漏洞都没有看出来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给我想出办法来,否则,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律师默默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声音哆哆嗦嗦,弱如蚊蚁:“或,或许夫人可以去找地皮的原主协商……”
他说着,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徐英兰。
“土地使用权的转让协议?”
徐英兰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事到如今,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可行了,去拜访原主,一切再从长计议,大不了,她把违约金赔给对方,也好过血本无归!
老天还不至于让她亏得这么惨吧?
然而,当她打开文件的时候,差点没把文件直接给撕成碎片!
因为原主的名字栏上赫然写着让她眼珠子都快要气得掉下来的名字。
“商、扶、砚——”
……
商氏集团。
商扶砚在办公室处理着这段时间堆积的文件,手边满满一杯的咖啡已经凉了,他也顾不上喝一口。
“用不着这么拼吧?”徐祈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商扶砚聚精会神的样子,“你已经连续在公司工作两天了,不眠不休的,是要把自己给累死吗?”
商扶砚充耳不闻。
徐祈年看不下去,又说了一句:“你熬死了正好,我就可以追江晚吟了。”
“你敢。”商扶砚这才睨向了他,语气阴冷。
“那你就别把自己往死里熬啊。”徐祈年语气不悦,“连家都不回了,怎么,是惹江晚吟生气了,怕她拿你出气,所以不敢回家?”
商扶砚闻言,摘下了眼睛,揉着酸痛疲倦的眼角,语气带着几分颓然:“要是她能拿我出气就好了。”
最起码那样他们之间还能有来有往,还能说上那么一两句话。
但是,现在江晚吟压根就不搭理他,紧闭房门,不让他进去,他要是执意进去,还会惹得她情绪激动,她现在的身体,最忌情绪波动大,所以,他只好尽量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这种滋味怪不好受的。
他只好把自己的精力都转移到工作上来,让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