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赵铭轩回过头对商扶砚说了一句:“你腿上的伤,记得到时候过来拆线。”
商扶砚点了一下头。
“对了。”封珩侧目看向商扶砚,微微一笑,“阿砚,你这是第二次开我们封家的血库拿血了,还是那么稀有的血型,我可不做亏本的生意啊。”
江晚吟平静的眼底终于闪过了一丝涟漪。
“知道了,啰嗦。”商扶砚剔他一眼。
封珩笑意更深了,被赵铭轩推着离开。
他们一走,商子序就立刻小跑到了江晚吟的面前,关心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还疼不疼了?”
他的眼睛因为哭过还红红的,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浓浓的鼻音,但是眼里的担心不是作假。
江晚吟唇角勉强扯出了一抹极淡的弧度:“我没事,不疼了。”
“可是妈妈当时流了好多的血,怎么会不疼呢。”商子序说着,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妈妈,没有保护好妹妹,妈妈对不起……”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江晚吟伸出手,落在他的头顶,轻揉了一下。
她也没有想到,商子序居然会作为关键的人证来粉碎徐英兰的算盘。
“谢谢你,子序。”她轻声道。
闻言,商子序这才破涕为笑,伸出手去抱江晚吟,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在江晚吟的怀抱里。
但还没抱多久,商扶砚就提溜着他的衣领将他从江晚吟的怀抱里拉了出来:“你曾祖母太久没见你,说想你了,你去曾祖母那里陪陪她吧。”
“啊?”商子序依依不舍地看向江晚吟,“可是……”
话还没说完,陈秘书就已经有眼力见地将商子序一把抱了起来:“小少爷不是想放风筝吗,老太太那里刚好就有风筝,咱们一起去放……”
保镖也先后离开,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商扶砚面向江晚吟,温声开口询问:“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江晚吟只抬眸,瞥他一眼,面无表情:“你故意的?”
故意给她看的。
“嗯。”商扶砚也不迂回,点了一下头,“我想,一个人的心里如何能够好受一些,大概是要将身上的怨念都报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