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直接就对着拿匕首的护士来了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
“是商扶砚安排你过来的?”江晚吟虽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赵铭轩点了一下头:“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江晚吟没有说话。
因为,商扶砚昨晚的那些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跟她告别。
他知道她要离开。
那他这样做,还是想要强留她吗?
江晚吟眉头微蹙。
“阿砚让我亲自送你去机场。”赵铭轩适时开口,“他让我送你离开。”
江晚吟愣了一下,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
“江晚吟真的没事吗?”
返回京港的车里,徐祈年低垂着头,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放心吧,有铭轩和保镖在,她很安全。”封珩答道。
并且,除了赵铭轩和那些保镖,商扶砚把陈秘书也留在那里了。
基本上他所有的心腹,都在医院保护江晚吟,就是为了避免上一次的错误。
封珩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若有所思,“这个时间,铭轩应该已经送江晚吟到机场了。”
“你说什么?”
徐祈年有些震惊,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看向商扶砚,“你,你原本就打算放江晚吟离开?”
商扶砚呼出一口气:“嗯。”
“不然,你以为,就你这么蹩脚的理由,真能把阿砚骗走?”封珩拍了拍徐祈年的肩膀,“还有那些保镖,都是下了死命令的,没有阿砚的调令,是不可能离开江晚吟的病房半步。”
所以,除非是商扶砚主动松口,不然,徐祈年纵使有再周全的计划,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可你为什么……”徐祈年还是不理解。
为什么,明明商扶砚那么偏执,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却还是选择放手了?
商扶砚看向窗外,不断变幻的景色,江晚吟在房间的时候,也常常这样看向窗外。
特别是看到外面的飞鸟时,她的眼里都是羡慕。
她也想成为一只自由的飞鸟,天高海阔,任她遨游。
只可惜,那时的他只觉得爱她,就是把她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