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走了啊！”
两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句，不等江云初开口，就挣开她的手跑了。
江云初：“……”
叹了一声，她转头看向沈靖宇，开门见山道：“沈先生，我之前已经强调过很多遍了，俞欣然的事情我说了不算，而且我也确实没有打算放过她，她必须要为她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沈靖宇脸上一僵，眼底闪过很多情绪，痛苦的，沉重的，懊悔的。
“我知道。”他深吸了一口气，窘迫的笑了下，“你放心吧，我以后都不会再和你提有关她的事情了，你说得很对，她确实要为她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江云初眉心沉了沉，反倒是不明白沈靖宇这话的意思了。
一直以来，他不都在为俞欣然说情吗？
几个小时前，甚至沈老夫人都还专门找她说了这件事。
他这是真的想通了，还是……
“那你想问我什么？”不过，不管沈靖宇是不是真的想通，对于江云初来说都不重要，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俞欣然。
沈靖宇抿了抿唇，表情突然凝重起来，“我想知道，如何分辨一个女人究竟有没有生过孩子，我想你既然是医生，又生过孩子，这方面肯定是知道的吧？”
江云初沉眸思考了几秒，反问道：“俞欣然和你说什么让你突然想知道这个问题？”
“她说当年她的确生过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还活着，但我认为她顶多只是怀孕过，绝不可能生过孩子。”沈靖宇目光笃定。
江云初愣了一瞬，随即笑了起来，“嗯，你说得没错，她确实没有生过孩子，不对，确切的说，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过。”
闻声，沈靖宇深深的吸了口气。
心，仿佛一瞬间被利刃贯穿了一般。
即便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范围内，但真的听到江云初说出口，还是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难受。
“你确定吗？”他下意识的反问。
“我很确定！”江云初颔首，“你应该知道，这些年她一直都很想再生一个孩子，但却一直都没有怀上。”
沈靖宇咬牙，“……对，我知道。”
只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有天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