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三爷爷觉得有士鹏跟着就够了,假若都走了,自己不是又孤单了吗?他笑笑说:“乖孙女儿,就跟三爷爷在家等着好吗?对了,三爷爷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怎么样?哪儿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包你吃个够。”
灵儿一听三爷爷带自己出去,而且还有好吃的,她寻思,反正不把自己憋家里就行,而且跟着三爷爷还更自由呢。于是痛快的答应说:“三爷爷,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三爷一拍胸脯说:“那是自然,你收拾一下,怎么忘立马就走。”
“好嘞!”灵儿高兴了。
火爷只好摇摇头,跟士鹏说:“鹏儿,你去把马匹准备好,咱们马上也起身。”
“呃!”士鹏答应一声出去了。
自从当地的崔知府收了侯家钱财后,心里总是不踏实,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当他在支派差役时,不料受到了无形的抵触。一时竟不知派谁去了。
他不知道差役们为什么消极,回到内宅后,跟师爷说起此事时,心里非常气愤。
当时在大堂上支派差役时柳师爷也看出来了。尤其是那个总捕快,非常不情愿接那个差事。一再的推诿,说该属阳城县办理此事。建议咱们可在州府内先发一个通缉令,实际上也是帮着阳城县办案。等他们实在无法破案时,咱们再说。知府最后没办法了,也只好按总捕头的建议先行应付一下再说。
此时,当崔知府跟他说起此事时,他也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这总捕头是怎么了?难道他看不出是一件肥差吗?
师爷看知府心中憋着一股火,也不好再给他添柴。因为他跟总捕头的交情还不错,当然不会落井下石了。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知府道:“大人,您说这侯家的官司怎么打到州府里来了呢?阳城县不是已经发下海捕文书了吗?侯家在地方的势利您是知道的。当地谁敢惹他?再说了,还是一个老头子。小人有些想不透。”
崔知府哼了一声,骂道:“林捕头也忒上脸了。他就仗着跟京城有些关系,一向不把老爷我放在眼里。难道他就不知道人在屋檐下吗?我看他是不敢接这差事。什么是阳城县的案子,明明是害怕那个歹徒。”
师爷一听这大老爷还在生总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