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寄钱回家,
还有你读书,结婚,都是你大哥出的钱,
难道你都忘了?”
严聪抹一把脸,皱眉叭叭。
“马六姐,你说的真好笑,我妈当寡妇是我爸死得早,我妈生了我,她不养我还能把我丢了啊,还有我哥,”
他撇嘴,“他是不是该感谢我啊,要不是我需要钱,他能去当兵当到团长?能当公安局副局长?还娶个城里媳妇,生三个娃,他日子比我好过多了,我要是严家的老大,现在过好日子的就是我。”
马六姐目瞪口呆。
围观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他们本来都不咋相信马六姐传回来的贾淑芬那些话,觉得严聪读过书,不至于,结果听见这些话,全都愕然的张大嘴。
人!
怎么能不要脸成这样!
其中一个七十多快八十岁,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突然走上前,趁其不备,冲着严聪的脸就是一巴掌。
“白眼狼,你和我那儿子一样,去城里就不管老家的妈,都不是好东西!”
严聪气急败坏,“你打我做什么?!你凭什么打我!”
老太太挺胸上前,颤颤巍巍。
“就是打你了,咋的,替你妈打的,来,你打回来啊!打啊!”
严聪不得不步步后退,他不敢对老太太动手,万一讹上他咋整。
他想找村长说理,村长媳妇还在这。
村长媳妇马六姐扶着老太太,冷笑。
“我也觉得有些人该打一顿,没脸没皮没自知之明,活着都浪费空气!”
严聪回村的目的达不到,不想和他们一群泥腿子多唠,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料马六姐突然抬脚踢他屁股,直把人踢得面朝地,噗通摔了。
刚下过雨的地,泥巴还没完全干,粘在严刚脸上显得格外滑稽。
严聪抹一把脸,愤恨起身,扭头。
老太太昂着脖子,“老娘踢的,怎么了?滚!再不滚老娘还打你!淑芬那么好一老娘们,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儿子!白眼狼!”
越说越气,老太太抓泥巴团一团,砸严聪身上。
其余几个老太太也有样学样,泥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