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红着耳朵叫停,害羞的眼神却偷偷看二毛。
这一眼,忙活的温宁和二毛没注意到,倒是另外一个男同学—阮和平注意到了。
招蜂引蝶!爱表现!
他不满的瞪二毛一眼,张嘴便道,“妈,水!”
他母亲—周杏花连忙掏出水杯,热情递给他水,“和平,给。”
阮和平接过就喝,却一下子喷出来。
他瞪着周杏花,龇牙咧嘴,“你要烫死我啊!”
“对不起,”周杏花又忙找纸,给他擦嘴。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和平。”
阮和平一把将纸夺过,“你喝一口开水就知道有事没事了!笨手笨脚的!真烦人!”
几人看过来,周杏花抚着袖子边缘,和善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苦笑。
阮和平才刚转学过来一星期,因为长得高,脸白,成绩好,已经是不少女孩子心中仅次于严肃同学的校草。
可原来,他对自己亲妈态度这么差的吗?
悦悦皱着小细眉,有点失望。
二毛嘴一张,很想说点什么,但要出口前,又咽回去。
妈说,不够了解事情的真相,还是别胡乱规劝,再说他和阮和平关系没那么好。
奶说,在外少惹事少吱声,免得别人又拿刀冲上来。
不管心里如何想的,一群人很快顺利抵达烈士家属家。
这家只有一个八十五岁的老太太,她男人和两个儿子都死在战场上,唯一的孙子前两年刚满十八岁,救灾又去世了。
她没亲人,又固执已见,死活不肯去养老院,说就要在家里住,免得老头来接她找不到人。
没办法,政府就只能派专人照料她,时不时也会有学生和义工来看望她。
这会,老太太见着三个初中生和他们家长,神态很兴奋。
按照惯例,二毛等人要给老太太送礼,聊天,再帮他们打扫卫生。
三个孩子很快分配好活。
阮和平母子陪老太太聊天。
悦悦和她妈妈在厨房收拾卫生。
二毛和温宁就扫院子,给菜地除除草。
原本一切很平和,突然,屋里响起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