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他一起玩。”
简单一句话,阮宁远被孤立了。
这也正常,小孩子们的喜欢和厌恶都来得很直白,阮宁远都引起众怒了,谁会跟他玩。
严刚听说过这事,他看一眼噘嘴愤愤不平中的阮宁远。
“所以你的意思是……”
周杏花说出来意。
“宁远说你家小玉在班上是老大,能不能让小玉带着宁远一起玩,和其他孩子交朋友?”
严刚:“……”
他并未多加思考,便道。
“礼我不能收,你托我帮的忙,我也做不到,因为我不能干涉我女儿的交友权利。”
周杏花愕然,她张大嘴。
“但是,你,你和红军是同事……”
照顾一下新来同事的孩子,很难吗?
严刚就不怕被说人品有问题吗?纵容女儿欺负新来同事的孩子。
严刚皱眉,“是同事,但不代表我要让我女儿为我让路。”
他看向阮宁远。
“你是个男孩子,你应该自己想办法融入集体,而不是让你妈妈出面。”
阮宁远自尊心本来就强,被这样一说,脸色涨红。
他甩开周杏花的手,瞪她。
“我就说不要来吧!可恶!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他跑走,周杏花没法,只能赶紧去追。
严刚看着母子俩的背影,轻摇头。
宁宁说得对,他的大后方,确实比阮红军稳固。
周杏花连个孩子都教育不好,这种时候,应该抽根棍子打。
他、二毛,谁不是挨揍长大的,就连小玉都挨过一两次打。
严刚进屋,换好衣服去饭店。
刚进门就见小玉在忽悠宋端午、刘威的儿子虎头、梁雪的闺女叶如愿。
“一个个都排队站好,玉姐要开始分糖啦,来,粽子两颗,玉姐两颗,虎头两颗,玉姐两颗,愿愿两颗,玉姐两颗……”
严刚:“……”
提着个蛋糕走进来的二毛也看见这一幕,他大声嚷嚷。
“严如玉,你好黑的心子,我小时候都没敢像你这么分糖!”
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