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变态之所以是变态,就是因为他的脑回路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姜绾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她强忍着,知道此刻不能冲动。

    姜绾暗暗咬牙,知道不能再和他扯下去了。

    要不,谁知道这变态会不会再迁怒于临安郡主。

    于是换了副口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谢聿,那宁世子的伤真的是你故意的?”

    她直视谢聿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何为故意,何为有意,有人上赶着寻到奴才的马蹄下,奴才躲闪不及,才误伤了那宁世子,太后娘娘该不会是要替那宁世子打抱不平吧?”

    他的眼神阴冷,语调拉长,透着怪异的意味,仿佛在故意挑衅。

    姜绾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但她强压下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逼出了几颗泪珠,缓缓说道,

    “谢聿,你真要这般说话?你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偏偏还要一遍又一遍的试探,到底是何意?”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一丝哀伤,一副被谢聿的话所伤的模样。

    “试探……”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娘娘的眼泪还真是好骗啊,什么混脏东西都能惹得您落泪?”

    姜绾:

    这是重点吗?

    姜绾别过头,一副不愿让谢聿看到自己此刻的倔强模样,可眼角的泪花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你总是这样试探我,我人都是你的了?可你还是在试探我的心意。”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谢聿见此,心中某个地方松软了一些,他缓缓起身,在姜绾身旁坐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娘娘,奴才只是害怕,害怕娘娘对那些人面兽心的全乎人骗了心神。”

    他的声音在姜绾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丝。

    “在这宫里,奴才唯有娘娘,奴才心里,也唯有娘娘,所以才患得患失,娘娘既然这般诚恳表白奴才,奴才自然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