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肯让他们报警。
胡笳没有穿鞋,就连袜子也没穿,他母亲喊了几句让他回来,见没反应,也没作声,他父亲冷着张脸,指尖的香烟明灭。
不作为的母亲,冷漠的父亲,葛云雀站在门口观望着里面的一举一动,无奈地摇头,她觉得这个叫胡笳的小孩摊上这对父母也是倒了霉。
这种事情属于民事,再加上胡笳的年纪小,即便是警察来了,也只能让他父母多加管家,孩子还小,不懂这么做有多危险。
经理烦躁地抓着头发,“你们不知道,现在渔场遇到大麻烦了,胡笳他爸正心烦着呢,家里人都不知道渔场出了事,看冬捕节这么热闹,还指望到时候能多捕捞些值钱的大鱼上来。”
事情闹成现在这样,谁也不愿意看到。
葛云雀找了个地方坐下,她看了下宋罗兰,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好奇的目光正好被逮了个正着,尴尬地笑了下。
“你看什么呢,认识她吗?”徐漫和她挤在一张椅子上,小声问,也觉得这个中年女人有些眼熟,看通神气派就觉得是体制内的干部,不像个普通人。
她开玩笑道:“这家人该不会无意间得罪了个大领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