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陆敬煊自认为说的很客观了。
但落在黎苏的耳里,全是讽刺的意味。
“哦,那我倒想听听,在你心里什么样的归宿算是好归宿呢?”
“结婚六年对妻子不闻不问,却对妻子的妹妹嘘寒问暖,这样的男人就是好归宿了?”
她满脸的嘲讽,“别太可笑了。”
“小黎,你别这样……”
黎苏神色微冷,“陆总,我们不是很熟,只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希望你还是有点边界感,别乱叫别人的小名比较好。好了,我要去接我的女儿了。”
女儿。
陆敬煊眼神一暗。
那也是他的女儿啊。
陆敬煊知道自己来找她势必就会碰一鼻子灰,也没有恼意,只是希望她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陆总,这是你要的资料。”闻助理摸了摸鼻子。
他接过,从那一堆画作里,挑出了女儿署名的那份。
老师给他们布置的作业是,我的父亲。
当看到画纸上的男人,陆敬煊努力寻找自己的影子。
女儿画画还是很有天赋的,鼻子很挺,像他,
画中人嘴巴不厚,像他。
这大双眼皮,也像他!
本来刚刚碰一鼻子灰的他,顿时看到了希望。
这就是照着他的照片画的吧!
“闻助理,你觉得如何?”
闻助理伸着脖子看了看,“呵呵,小千金画的挺好的。”
“嗯,她画画是有天赋,跟我很像。”
“?”
哪里看出来像您了?
闻助理满脸问号。
不过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这一沓画画作业里,不都长一个样。
可这话,闻助理不敢说。
“呵呵,挺好的,挺好的。”
陆敬煊单独复印了一份,然后让闻助理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他要将女儿的这幅画裱起来,摆在他的办公桌。—
周宴礼出院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找黎苏道歉。
“抱歉,我不知道是罗纪安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