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你要这样说,那我们就无话可谈了。钟老,你不进去,我就自己进去了。”
钟老瞪了一眼,“进进进!你还能把我撇开不成。”
裴老看着老家伙和那男人的背影,怅然若失。
“别闹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给靳墨请个律师辩护吧。”
能少判一点,是一点。
毕竟都是未遂呢。
林晴瞬间又找回了主心骨,“是,爸你说的对!我们这就回去给靳墨请最好的刑辩律师!”—
钟老见到裴靳墨的时候,他身上的伤还没好。
他横了一眼身侧的男人,下手还挺狠的。
裴靳墨起先面无表情,只是在看到钟博清的时候,无声的笑了笑。
“呵呵,您老也来了。”
钟博清叹道,“靳墨,你这是何苦。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呢!”
裴靳墨垂着头,不置可否的笑笑。
他没有半句辩解,这几天来见他的人很多,他大多都以沉默示人。
陆敬煊双目充血,眸中盛满了杀意:“姓裴的,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对我老婆下了什么药!”
本来面无表情的男人,微微勾了勾唇:“呵呵,看来你们发现了。”
钟老拧着眉毛,“小裴。小黎她从来都没有害过你,你就算想报复谁,也不该对她下手。”
“从头到尾,她都是最无辜的啊。”
钟老掷地有声,可裴靳墨始终无动于衷。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