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她是这位心尖上的人呢?”

    面对裴靳墨的挑衅,陆敬煊恨他中间为什么要隔着一层玻璃。

    如果没有这层阻挡,他早就一拳打在他脸上了。

    裴靳墨似笑非笑,“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之前不是很心疼你那小姨子吗,怎么突然就开始对她上心了呢?”

    “所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吗?”

    陆敬煊面容冷峻,“说够了吗?你想说什么,说你喜欢她?就你也配!”

    裴靳墨笑了,“你们没话说的话,我要去休息了。”

    钟老出声拦他,“别,小裴,曾经我也算是你的半个老师。而小黎也是你的半个学妹。”

    “你不能这么对她,你把你研发的药告诉我,行吗?”

    裴靳墨眼眸微眯,“不行。我早就说过了,我要她彻底的忘记你!”

    “忘记你们所有人!”

    “陆敬煊,你就死心吧!”

    裴靳墨阴鸷的笑笑,“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你曾经也以为拥有过的美好的东西,我看亲手一一打碎!”

    他本来笑得很小声,后来放声大笑,连看守所的警察都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就这样,钟老跟陆敬煊无功而返。

    陆敬煊把老爷子送回家,一路上两人无话。

    钟老拧眉沉思,“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小黎来找我问裴靳墨的事情。”

    陆敬煊一怔,“什么时候?”

    “就前段时间,她带着暖宝一起来找我的。她问了问我,裴靳墨的身体。”

    钟老有一句话没说,人可以伪装到这种程度吗。

    今天的裴靳墨跟以前的他,明明都是同一张脸,怎么气质,语气,性格会变得如此极端。

    就仿佛他只是顶着一张面皮的伪人一般,让他有些说不上来。

    陆敬煊似乎想到了什么,“应该是那段时间我发现了他有些不对劲,我提醒她离这个姓裴的远一点。”

    可惜,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嗯,我回去查查资料,看有没有跟小黎症状类似的病例。但是你要注意,失忆症的人最怕受刺激,不要企图强行唤醒她的记忆,那样可能的严重后果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