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时,问了女儿才知道一整个上午,她都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

    陆敬煊敲门,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过了半晌,门才打开。

    黎苏刚挂电话,“有事吗?”

    陆敬煊看着她,“你下午有事吗?”

    黎苏挑了挑眉,“有事。”

    陆敬煊:……

    “那明天呢?”

    黎苏抱臂,倚在门边看着他,“你想干吗?”

    “明天想带你去个地方。”

    黎苏点了点头,看来这次的地方又是曾经让她伤心过的地方了。

    “好啊,明天几点,今晚我早点睡。”

    “九点,不带孩子,就我们两个。我们九点出发。”

    陆敬煊交代完后,就径直下楼了。

    黎苏重新关上房门,隐隐的有些激动。

    她将两页纸,写的满满当当的,全是跟艾拉聊的过程中记录的资料。

    她感觉自己的离恢复记忆不远了。—

    三天后,周宴宸去世的消息让全网哗然。

    有人替苏晚晚求情,有人替她惋惜的。法律会制裁犯罪的人,为什么她会偏激的去捅人呢。

    事实上,苏晚晚在看守所里,一直很彷徨。

    “苏晚晚,那把刀你从哪里来的?”

    苏晚晚面对审问,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是在二楼女士洗手间看到的。”

    审问的人失去了耐心,“你的意思是,你突然去上洗手间,洗手间里突然莫名其妙出现一把刀,是吗?”

    “你自己听听,这话像话吗?”

    但从法院的入口,每一个进入的人都要全身都要经过检测,包包也要过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