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都叫你什么?”黎苏好奇。

    裴靳墨低了低头,笑意有些冷:“学长。你很喜欢叫我学长。”

    “但其实我们中间隔了好几届。”

    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陆敬煊和钟博清始终没出声。

    “听说学长曾经跟我告过白?”

    裴靳墨微的停顿,“确实有过。”

    “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

    黎苏抿唇,“就是好奇。”

    裴靳墨笑意收敛,“好奇什么?”

    “你想问什么?”

    黎苏嫣然一笑,“我当然是想问,跟我告白的是谁了?”

    话落的一瞬间,裴靳墨脸上再也看不见半点笑意。

    他表情阴冷的好像随时爆发的毒蛇,五官隐没在昏暗的灯光里,变得晦暗不明。

    “呵呵,你想起来了。”

    黎苏眼神平静,“我没有。只是好奇我们吃的是同一种药吗?”

    直到这一刻,裴靳墨径直站起来对着身后的狱警:“我累了,请带我回去。”

    陆敬煊问:“他怎么了?”

    他察觉到一丝裴靳墨的不对劲。

    钟老跟自己的爱徒对视了一眼,“小黎,你确定了吗?”

    陆敬煊疑惑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你们到底在确定什么?”

    黎苏歪头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你不觉得刚刚裴靳墨和以前的他像两个人吗?”

    陆敬煊:“……是像啊。”

    “如果真的是两个人呢?”—

    车上,钟博清耐心跟陆敬煊解释:“昨天小黎告诉我她可能发现了自己失忆的真正原因,可能是发现了裴靳墨的秘密。”

    “我其实也在想,为什么小裴能这么擅长伪装。伪装一天简单,可是他伪装的是足足二十年。”

    “老裴多么精明的人,我虽然谈不上精明但也见过不少人,都被他蒙蔽了。直到昨天小黎跟我说,我恍然大悟。”

    “虽然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很可能就发生在幼年。在受到强烈的刺激之下,人可能会分裂出两个人格。一个是谦和有礼的他,另一个可能是他所有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