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像滩水。
“顾霜，成年礼那日，你……”
夜痕欲言又止，顾霜怎么没发现以前他这么磨叽呢，她外头看向他，“成年礼怎么了？”
“……没什么。”
他钻进被窝，破天荒将顾霜揽在怀里，“睡吧。”
他胸膛的温度传递过来，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顾霜进入梦乡。
梦里，她好似漂浮在一个虚无的空间中，一道灰色身影伫立在她不远处，她想要靠近却被迫站在原地。
“不错，你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修为暴涨，实属难得。”
顾霜蹙眉，“你是谁？”
擅闯私梦，还对她进行评价，顾霜对他印象并不好。
男人的气息逼近，威压让顾霜气血上涌，有些喘不过气。
“待你实力变强，总会知道我是谁。”
朦胧中，她看见那人头上似有双角状凸起，她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见过。
从梦中惊醒，顾霜一脚踹出去，只听一声闷哼，她抬眸对上夜痕忍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