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附和的纷纷点头。
邱虹却抿嘴望了一眼闻哲。
“是呀,我们要尽快让‘特殊时期’变成过去时,不能总侵占进行时。”闻哲说。
众人又是点头。
“王书记,长丰支行目前情况怎么样?涂应德的事出来后,有什么异常反应么?”
王景忙说:“闻行长放心,目前支行一切情况正常。
沈觉星行长毕竟是分行的‘老人’了,镇的住场子。”
欧阳民微笑着说:“分行风险部正在对长丰支行信贷业务质量开展全面审查。不过,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闻行长看是否合适。”
闻哲一笑说:“欧阳行长不用客气嘛,尽管说。”
欧阳民很严肃的说:“长丰支行从元知韵到涂应德,连续爆雷,让人心神不宁呀。
我最近也翻阅了长丰支行近三年来的业绩增长情况,感觉有些异常。”
与会的人都知道欧阳行长心思缜密、为人通达,不成熟的东西他不会摆上桌面的。
于是,大家便看着欧阳民,想听他有什么见解。
其实,欧阳民是想把涂应德生前透露给他的、元知韵严重违规账外经营的事捅个小洞。
他只能用怀疑的口吻说出来,让大家感觉他是凭账面情况进行的判断,才有所察觉。
这既是对蔡申中不同自己完全交心的一种报复,也是届时事件暴露,洗清自己的策略。
虽然公共场合禁止吸烟,欧阳民还是抽出一支,只在鼻子下闻着,以表示他的忧虑。
“我没有分管具体的业务,以往只关注各支行的经营数据,不关心数据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次以审慎的心态,来分析长丰支行三年来的业务发展情况,
总感觉支行的存款情况有些不正常。”
“当然,我只是凭直觉,现在说不清楚原因。
简单的说,就是支行存款情况太好,太亮了,
已经大大超出了支行整体业务的可能产生的成绩!”
邱虹点头说:“嗯,对长丰支行的储蓄存款情况,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也咨询过元行长,
她总是说支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