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帽子被撸了,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于依的声音,竟然有些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一样,

    这个人早就从自己的记忆中烟消雾散了。乍一听到,恍若另一个世界来的一样。

    “草泥马的!你都被人撸了,还神气个狗屁!你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狗屎!”

    卧草!于依的消息来源也不慢呀。

    闻哲马上想到那个“劝架”的省工信委的处长傅先勇,

    这婊子,呵呵。

    “你听见没有?明天就去办手续!”闻哲对她的嘲讽一点也不生气,话中竟然带笑声。

    于依即便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闻哲的高高在上的傲气,还有蔑视她的目光,

    这气就大了!

    “闻哲,你特马的还神气个臭狗屁!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你以为老娘不知道,

    你完了!你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

    闻哲哈哈大笑,“嗯,只要不是‘野鸡’就好。”

    突然想骂自己几句,怎么同这样的女人生活了七八年了?

    “你、你少喷粪!告诉你,离就离,你以为老娘离不开你么?”

    “我说于依,我们唯一的共同观点还就是这个,离婚!没有问题,不耽误你找下家。”

    “你!混蛋!告诉你,离婚可以,账可要算清楚。

    你也当了三个月的行长,一个月十万的工资总有吧,起码要分我一半!财产也全部归我!”

    闻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还真不清楚自己工资有多少哩。三个多月,根本没有关注过。

    “呵呵,于依,我怀疑你是在梦里打电话,说什么胡话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