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把持不住,笑道:

    “女人的事多了,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七个多月的早产儿,也是很正常的事。别那么疑神疑鬼的好么!”

    张静说:

    “我也是这么对田园说的。说元行长是早产,这有什么稀奇的!”

    朱国忠忙问:

    “那个田什么的,怎么说?”

    张静摇摇头说:

    “她就趴在桌上哭了,说元知韵的命太惨了,又骂闻哲是个软蛋,骂元知韵的父母是势利眼,终究是害了元知韵。”

    朱国忠有此丧气,摇头说:

    “就这些,这能说明什么?不是扯蛋吗?”

    张静对着朱国忠一笑说:

    “理事长,你真不懂女人!这还不说明问题么?”

    朱国忠涏着脸,凑近张静笑道:

    “我是不懂,请张大美女给我启启蒙、开开窍吧。”

    张静并不避开朱国忠的脸,说:

    “我当年已经在长宁工作了,对闻哲和元知韵的事,也多少了解一二。他们当时可以爱的死去活来。你想想,元知韵同闻哲分手不到一个月,就嫁人了。

    “这就只能有一个解释,元知韵在悲痛欲绝时,又要顾及自己的面子,就是说,她那时已经怀孕了!因为那个时候,元知韵不可能在没有同闻哲分手之前,就会同她后来的老公在一起。

    “我听田园说,元知韵是要闻哲带她一起辞职,去沿海开放城市找工作的,闻哲退却了。”

    朱国忠不禁点点头,问:

    “还有呢?”

    张静说:

    “我听田园这么说以后,也私下调查过。元知韵的老公叫刘建元,是我们长宁有名的‘海归’青年才俊,是长宁大学最年轻的教授。元知韵的公公婆婆,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说白了,也是死要面子的人,即使知道是内幕,也不好闹的满城风雨。”

    “而且,田园说,元知韵的大儿子出生后,名字也是元知韵取的,叫、叫‘刘明理’。我想,‘闻哲’、‘明理’,应该是元知韵要的意思。”

    “这孩子九岁快十岁了,我去偷偷见过。”

    说着张静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点出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