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都少不了他的那个情妇!银行的人,不外乎从他呆过的福兴银行挑了。谢谢领导的指点,其他的事,我来想办法。还有一件事,我有个推测,不知道对不对,请领导指教。”

    “国忠客气,有事尽管说。”

    “有些人惯用的伎俩,是偷梁换柱。比如上次,我们都在嘲笑闻哲,当个防范风险的副组长,是个替死鬼的角色,哪承想,是有人替闻哲铺垫当副市长的路。”

    袁开疆心里“咯噔”一声,人就有些紧张了。

    “国、国忠的意思是?”

    “哈哈,我瞎想乱猜呵,长宁市委现在只有七名常委,听说要增加两名,一名是军分区的主官,算是市委那一头的,另一个十有八九是在市政府那边产生吧?”

    袁开疆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装作轻松的说:

    “呵呵,国忠是得到什么高层内幕消息么?不过,无论谁进常委,也办不到我呀,我才不想这些哩。”

    朱国忠心中冷笑,心想你特马的不想,怎么没事就往万元跑,在省委常委楼转悠?

    “也没有什么消息吧,只是猜测。这次排查工作领导小组,弄一个生瓜蛋子的闻哲,开始让大家莫名其妙,可是细想一下,无非是两点。”

    袁开疆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说来听听。”

    “领导,我们是无话不谈,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一,就是为闻某人入常开始布局铺垫,二嘛,可能是要剥夺你分管金融、融资平台、担保公司的权力呀。要不然,特马的他闻哲老老实实干他的扶贫、招商好了,跑到你的领地横插一杠是什么个意思?”

    袁开疆一下子被朱国忠的话噎的说不了话来。

    “哈哈,领导,也许是我想到了。其实,排查工作是临时性的工作,让一个银行出身的人来搞,可能上手更快一些,也许就这么简单。”

    袁开疆放下电话,在椅子上发了几分钟的呆。

    特马的!老天太不公了,太欺负人了!有靠山,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我们这些老实人可怜!不公,太不公了!

    他操起桌上的保温杯就要往地上摔,还是忍住了。

    想到朱国忠给他说到的“趣事”,元知韵同闻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