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方明远:

    “方市长,我说一句僭越的话,请您见谅。”

    三位市领导先是愣了一下,因为“僭越”两个字他们要消化一下,方明远、刘艳宁听明白了,袁开疆却不得概念。

    “方市长,闻哲副市长究竟出了什么事?弄得现在沸沸扬扬的,许多工作也不好做了。您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说法?”

    邱虹再有城府、再坚强,但她对闻哲的关心已经溢于言表了。

    三位市领导内心的判断就更加一致了,闻哲的事不小!

    邱虹的话让方明远非常不高兴,因为无论从哪方面,这话都让他难受。

    你一个市政府主官,一在事先不知道上头的行动,说明你消息闭塞,这会让下面的人感觉你在上面没有过硬的关系;二是闻哲出事,你没有能力转圜通融,即使是闻哲真的有问题,也要有适度的关心,毕竟同事一场;三是在闻哲分管的工作遇见要决策的问题,却不能断然决定。

    方明远的脸就拉了下来,沉声说:

    “邱主任,你既然明白‘僭越’二字,那为什么要有这样的问题?在这个特殊时期,我希望市政府每个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同志,要高市政府保持高度一致。不该问的事不要乱问,不该传的事不要瞎传!难道,这一点点zc敏感性也没有吗?”

    邱虹有些失望的叹口气,点点头说:

    “是,方市长,我接受你的批评。那么现在,对商行的事,怎么处置,我已经向刘副市长报告,她说要请您决断,我现在听您的决定。”

    邱虹的小心思,方明远一清二楚,绕来绕去,都是为了了解闻哲的消息。自己不作决定,说明闻哲很快就回来了;自己作决定,说明闻哲一时半会回不来;而自己要是犹犹豫豫,只能说明自己心中也没有底。

    这个邱虹,就特马的是个妖精!

    方明远心中悻悻,脸上却是和颜悦色,他笑道:

    “邱主任说的对,不能置之不理。开疆同志,你是分管领导,你的意见呢?”

    球又踢了出去。

    袁开疆把手一挥说:

    “我的意见,金融办也好、市领导也罢,都不能干涉银行正常的业务工作的开展,更不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