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自己在家乡的官场毫无人脉,毕竟跨了省。要是自己腼着脸去找当地的领导,小事人家会给一两次面子,大的事根本指望不上的。因为人家帮你,是要看自己有多少可以帮人家的。自己现在没有这个能力。

    闻父说:

    “小哲说的也是道理。现在官场上的人谁不被盯的死死的,哪敢乱用权力办私事?小哲也不是说了么,他只是挂职的,其实就是帮人家跑腿打杂的,更没有什么权力。你呀,就不要让小哲为难了。小达那个性子,我们都了解,放在哪不是个惹事的秧子?”

    闻母不好同刚刚见面的大儿子发火,对老公却是习惯性的发火,说:

    “你说什么轻巧的话?但凡你有一点点本事,小达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二十七八岁的人了,连老婆也没有找到,我能不急吗?老大也是这个样子,人家像我们这么年纪的,早就儿孙满堂了。我们呢?我们呢?”

    闻哲听了也是惭愧,忙说:

    “妈妈,人家闻莺不是给你生了外孙、外孙女么?”

    闻母一拍桌子,说:

    “那能一样么、能一样么?那是外姓的人,能同孙子比么?啊  ?”

    说着,已经开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