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先是一愣，旋即笑出了声，“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有关于你的一切？”
沈青霜酝酿了一下，模样泫然欲泣。
她继续道：“我总觉得，我的一切对于你来说都是那么熟悉且透明，你好像知道我的所有，可我对于你，一直都是看不清楚的。”
“一开始我以为你只不过是实力强一些，是个非凡者。但后来我又发现，你好像有很多秘密，不然为什么能那么快的帮我解决麻烦？又能让洪四爷带着整个洪武门臣服于你？”
沈青霜字字句句像是猫儿在撒娇一样，爪子轻轻挠在江川的心口。
江川也同时对沈青霜多看了几分。
倒是没想到她会一下就捕捉到重点，将洪武门臣服于他的事看得如此清楚。
眼见着江川并未回答她的话，沈青霜面容紧绷，犹豫着开口。
“还有……我最近似乎总能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一些非同寻常的熟悉。我们就好像在很多年前见过……或许还相伴过。”
沈青霜低垂着头，将江川的名字在心中反反复复咀嚼了千百遍。
她再抬起头时，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有期待、心疼、还有怜悯和不忍。
“江川，你……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吗？”
一句话直击江川的心灵，两人四目相对间，多年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显现。
沈青霜心脏砰砰跳动，呼吸时，胸脯上下起伏的频率都加快了几分。
她紧抓住江川的手，不肯放开。
而江川看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良久都并未给一个回复。
沈青霜忍不住再次开口。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