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以为,她们在宫里得罪了贵人。

    谁知,叶锦书哭道:“母亲,您不要怪姐姐,是书儿不好,不会说话让姐姐生气,呜呜呜……”

    秦氏眸色一冷,看向叶流西,“你敢在宫里欺负妹妹!还不给我跪下!”

    原主的情绪让叶流西一阵心痛。

    又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连问都不问,就断定是她的错。

    叶锦书陷害原主泼她热水、剪她衣裳、推她落水……

    秦氏二话不说,就劈头盖脸地斥责原主,罚跪、打手板、罚关小黑屋、不让吃饭……

    原主从老家回来这些日子,没过几天消停日子。

    亲娘不疼自己疼干女儿,没人相信,没人疼,太子还跟叶锦书眉来眼去举止暧昧。

    也难怪原主憋着一口气,着急地想给太子下药,坐实自己的太子妃身份。

    秦氏见叶流西杵在那里不跪,很生气。

    “怎么?你还要忤逆长辈?你有没有教养?你跟书儿学学……”

    “啪!”

    叶流西揪住叶锦书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大逼兜。

    秦氏和叶锦书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给整懵了。

    叶锦书捂着脸委屈地哭道:“姐姐,你为何打我?”

    秦氏狂怒地质问道:“是啊,书儿又没惹你,你为何突然打人?”

    叶流西甩甩打麻了的手,冷漠地道:“我有人生没人教,不要拿我跟你精心养大的养女比。比一次,我就打她一次,懂?”

    秦氏悲愤地哭了,“归根结底,你还是恨我们将你送回家乡为你父兄祈福。”

    叶流西可不想担这罪名。

    冷漠地道:“为父兄祈福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恨的是,我一个人在苦寒的老宅,吃斋吃苦祈福十二年,你们却瞧不起我,觉得我粗鄙没教养,简直是臭不要脸!”

    秦氏惊怒:“你敢骂我?”

    叶锦书抱着她的胳膊,娇声道:“母亲别伤心,姐姐不是忤逆不孝,是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

    “啪!”

    叶流西痛快地又赏了叶锦书一个大耳刮子。

    轻蔑地道:“你再贱兮兮地给我上眼药,我就打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