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我又不是金银,人人都喜欢,人人都围着转。

    还有人不喜欢金银,嫌弃金银俗气,是阿堵物呢。”

    冷清秋翻了个白眼儿,“这是说为师呢!”

    傲娇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个美男做出这样动作和表情,也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叶流西没给孙锦书这个脸,没见她。

    孙锦书将添妆礼放到门房,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走了。

    这三天,光剩招待上门送添妆的了。

    从顾行云那里听说,外面的人又开了赌局,赌叶流西能不能活过新婚之夜。

    经过了这么多事,大家都长心眼儿了。

    所以,这次的赔率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到了一比五了。

    主要是穆景川一直对叶家没有任何特单独的表示,全程都是礼部按照规矩来操持。

    公家给的聘礼,普普通通能说得过去。

    像这种情况,为了表示重视,王爷、皇子们应该单独给女方一些聘礼、催妆礼。

    但是,穆景川什么都没表示,还出城办差去了,仿佛忘了要成婚似得。

    所以,大家都觉得穆景川对叶流西虽然不同,但并没到特殊对待的地步。

    叶流西给自己下注一万两,小小地赢一点儿。

    她不贪心。

    笑眯眯地靠在榻上,看着穆景川让司墨送来的聘礼单子。

    司墨笑道:“娘娘,王爷专门给您空出一个密室做私库。

    东西没给您运来,都搁您私库里了,你有空了慢慢过目清点。”

    叶流西笑道:“你们王爷还挺会办事儿的,我这是闷声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