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序说的好听,要为国为民,可其实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

    想到这里,赵徽音的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叶淮序可以以后慢慢收拾,但这玻璃和镜子的烧制,却可以提上日程了。

    正想着,赵徽音就从镜子里看到了裴寂。

    裴寂的头发已经干了,用一根玉簪整整齐齐的束在头顶。

    他并未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布。

    一步步走过来的时候,腹部的肌肉和人鱼线都在动,只是看着就让人想摸。

    他最后停在了她的身后,双手覆盖在了她的肩膀上,“长公主眉宇之间有着轻愁,是有什么事?臣能帮上忙吗?”

    “王爷若是想,自然可以。”

    “臣无时无刻都在想。”

    赵徽音放松身体靠在他身上,“你想让本宫这个时候说?”

    他的身体明明全都露在空气中,可却一点都不凉,如同一个火炉般滚烫。

    裴寂俯下身,用双臂将她抱起,头也凑了过来,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今日很长,长公主有的是时间说。”

    赵徽音伸出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吐气如兰,“好啊!本宫之后慢慢跟你说。”

    他的怀抱很是安稳,朝着床榻走去,赵徽音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

    不多时,他就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自己也欺身而上。

    门外这时响起脚步声,在门外停下。

    “长公主,叶大人求见。他还带着一女子,说是他的表妹,二人说有事情要跟长公主解释。”

    赵徽音伸出手,纤细洁白的手指拽下层层叠叠的床幔,同时冷声道,“让他们滚,你也退下。”

    冬至身子抖了抖,赶忙行礼,“是。”

    直到快步走出正院,冬至这才敢喘气。

    她刚刚好像听到屋内有人在轻唤长公主三个字,那声音还是男子的

    虽然声音很低听不太清,但绝对不是她的幻觉。

    想到之前长公主身上的痕迹,冬至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她同长公主一起长大,知道长公主性子清冷,但绝对不是嗜杀之人。

    可今日之事兹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