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徽音笑着点头,“的确有一件事要说,还是岑尚书十分关心的事情,让岑尚书也亲口听一听吧!”

    岑元盛不解的看向赵徽音。

    赵徽音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只淡淡道,“玻璃和水银镜的制作方子,本宫会拿出来,交给工部,由工部督办,再各地建厂,售卖玻璃和水银镜。价格由本宫和父皇商议之后再定。

    所有赚到的银两,本宫只要一成,其余的皆归入国库,也算是本宫的一点心意。本宫的明镜楼依旧会开着,这是本宫的私产,谁若是再敢打丝毫主意,本宫不介意将其爪子都剁了!”

    赵徽音的话才刚说完,文武百官就都震惊的看向了赵徽音。

    赵徽音接连拿出户部和工部官员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的证据,又将岑元盛这个户部尚书拉下马,他们还以为,赵徽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拿出制作玻璃和水银镜的制作方法的。

    没成想,赵徽音竟然拿出来了,且只要一成利润。

    这和白送有什么区别?

    震惊之余,有些官员心中又有不解。

    既然赵徽音都愿意将方子拿出来了,又为什么要对付岑元盛?

    和别人的不解不同,月太傅听到赵徽音这番话之后,微微垂下了头,嘴角微不可察的动了动,一丝笑意一闪而过。

    长公主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啊!

    怪不得霓裳前几天回府之后,对长公主大加夸赞,说长公主和之前有了不少的改变,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若是长公主能一直这么下去,那——

    月太傅眯了眯眼,很快收敛了眼中的情绪。

    岑元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徽音,“长公主竟然愿意为什么我懂了”

    他说话断断续续,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癫狂。

    别人只以为他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有些嫌弃的朝着他看去。

    乾元帝轻咳一声,大殿内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闭口不言。

    “长公主一心为民,尔等应该多向长公主学习。好了,散朝吧!”

    乾元帝起身,心情愉悦的走了。

    赵徽音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事先和他通气。

    可越是这样,乾元帝就越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