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说的对,不愧是科举出身,状元之才,就是能说会道。”
裴寂笑着夸赞,但很快就话锋一转。
“不过说起来,今年的新科状元,前几日刚被皇上罢官,还打了五十大板。王尚书听说这种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同病相怜的感觉?”
王学义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裴寂,“王爷多虑了,状元三年就有一个,籍籍无名活着名不副实的状元,从古至今都不缺少,臣自然不会有什么同病相怜的感觉。虽然同样是状元,但臣和他们并不是一路人。”
说完这一番话,王学义不再看裴寂,而是对赵徽音道,“长公主,臣还要去兵部,就先告退了。”
赵徽音微微颔首,“去吧!”
王学义听到赵徽音的话之后,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向了裴寂。
盯着裴寂看了一会儿,见裴寂仍旧站在原地,丝毫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王学义这才甩了一下袖子离开了。
看着王学义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裴寂面露委屈的看向赵徽音,“殿下,王尚书定然是误会臣了,殿下可要为臣证明,臣对王尚书真的没有什么恶意,刚刚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真的没有拿他和叶淮序做比较的意思。”
赵徽音似笑非笑的看着裴寂,听到了裴寂这一番话,也并没有接话,而是一步步朝着裴寂走了过去。
直到走到了裴寂面前,赵徽音这才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裴寂的喉结。
一开始是轻轻的抚摸,但是很快,赵徽音的手上就加大了力度。
“谁让你这个时候过来的?”赵徽音问,“没有本宫的允许,谁让你在这里出现在他面前的?”
幸而王学义忠心于她,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
若是王学义是个有二心的,那她和裴寂过于亲密的话语,今日必定会传的满朝皆知。
赵徽音并不是觉得裴寂见不得人。
只是她要是想走上那至高之位,就不能和任何男人有明面上的牵扯,更不能嫁给某个人。
若是她嫁了人,那和皇位就隔着永远不可跨越的天堑了。
朝臣或许可以容忍长公主登上皇位。
但朝臣绝对不会让已经嫁做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