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不停留,还把元娘给拽走了。
临上轿前,王婆婆停了停,像是到底气不过,骂道:“天杀的蠢材,拿我当外乡人坑呢,当我不知道小甜水巷都有什么人家不成,我呸!”
王婆婆话才落呢,就有跟着恩客出来的青楼女子经过。
倒也不是搔首弄姿,或是将衣裳穿得轻薄,反而同良家女子没什么两样,遮得严严实实,梳着未婚女子的发髻,只是头上簪的花更艳一些,等闲瞧不出分别。
是那恩客当众动手动脚,毫不庄重,女子也只是受着,时不时欲拒还迎娇笑一声,霎时叫人明白了身份。
王婆婆再也忍不住,拉着孙女就进了轿子,丢下那瘦子经纪毫不迟疑。
在轿子里,元娘很有眼色的没有触碰虎须去问王婆婆是怎么回事,刚才那青楼女子近旁时,她自己瞧见了,多少能猜出来。
但王婆婆却没有就此略过,只冷着脸道:“这地方吃食是不错,但不宜在此吃,往后有闲了,可让店家索唤至家中。今日便罢了,你往后也莫自个跑来,这巷子里藏着许多妓馆,不是你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应来的,还有相国寺南面的录事巷,也是一样的地。”
元娘都乖巧应了,不敢有半点反驳。
看她乖顺的模样,王婆婆的气多少顺了些。
但瘦子经纪被她赶跑了,接下来该如何看房呢?王婆婆沉吟起来,翻寻着自己对汴京留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