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鹭正坐在门口喝着鸽子汤,就听到后面平房的方向,高兰英哭天喊地,如丧考妣,她就知道那头母猪暴毙了。

    那头猪江晴鹭喂了大半年,知道它患了一种罕见病,一般的兽医都诊断不出来。

    江晴鹭在的时候,每天给它喂药,她走了后药断了,母猪就病情加重走向死亡了。

    陆家每年靠着母猪产崽,一窝一窝地将猪崽养大卖钱,如今一窝团灭,自然损失惨重。

    江晴鹭冷笑,死一头猪算什么,她要让陆家破产,要让他们断子绝孙,苏桃桃腹中那个孩子,也别想生下来!

    陆家人用一辆三轮车,将那头死猪拉去扔到江里了,回头路过沈家门前,高兰英阴狠的目光盯着江晴鹭,恨不得将她生剥活剐。

    若不是她离开陆家,若不是她见死不救,这头母猪怎么会死?以后除非她不出去行医了,否则有她好看!

    江晴鹭并没有放在心上,作为军人家属,有一个做师长的公公,有一个做团长的老公,还怕他们搞黑社会?

    其实接下来要做什么,江晴鹭自己也没有方向。

    她将兽医站的工作停了去陆家,原以为可以将养猪作为终身事业,没想到后来发生改嫁的事。

    如今她也不想回兽医站了,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兽医是个很不错的铁饭碗。

    但对于重生的江晴鹭来说,见证了靠着改革开放富起来的人,那一个月几十块的工资根本没有吸引力。

    可是这年代个体户凤毛麟角,开宠物医院百端待举,江晴鹭一时没有头绪。

    她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该去看看乡下的亲生父母了。

    前世江雨鹃嫁到沈家,从来没见过她父母来过大院,只听说过她父亲来找过,江雨鹃叫警卫撵走了,觉得那样的父母丢人现眼。

    江晴鹭虽然对他们也没感情,但毕竟有血缘关系,还是想去认亲。

    于是江晴鹭上楼换衣服,天气暖和了,她穿了一件羊毛衫,配着时尚的喇叭裤,再穿上一双白球鞋,显得青春又有活力。

    沈渡舟知道她又要出门了,可他现在完全放心了。

    就床上那个没用的样子,自己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她还想去勾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