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阵疾风吹过,风筝呜呜作响,从他们面前横扫而过,眼看那根线就要碰到他脖子上,江晴鹭赶紧俯身,双手压下沈渡舟的头。

    风筝线从他们头顶越过去了,而警卫此时也才回过神来,赶紧奔过来查看。

    还好有惊无险,要是真的被风筝线勒住,肯定会受伤。每到这个时节,就有不少骑车的行人被风筝线勒伤,甚至窒息死亡的。

    那个女人捡起地上的风筝,垂着头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初次放风筝,技术不太好。”

    沈渡舟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毕竟风筝坠落是常事,便没有追究,让警卫放她走了。

    江晴鹭瞥了那女人一眼,虽然她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但也可以看出鼻梁高挺,肌肤白皙,绝对是个大美人。

    江晴鹭的目光又落到身后的树上,刚才风筝线划过的地方,树皮都被划出了一道裂痕。难道风筝线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愣神之际,警卫提高了警惕性,“首长,夫人,天快黑了,上车回家吧。”

    于是,他们将沈渡舟抬上吉普车,一行人上了车,回到了大院。

    傍晚的军区大院门口,人流进进出出,守门的警卫在一个个盘查,每个进出的人都要持军人证或家属证。如果是来探亲访友的,则需要业主电话同意。

    刚才那个女人,又悄无声息出现在大门不远处,她想要进去,可望着严密的哨岗又望而却步。

    这时候,陆少烨也骑着摩托车回来了,这段日子他真是上进了,每天都在工厂建设,跟着工人们一起搬砖,弄得一身灰扑扑的。

    摩托车驶到大门前,猛地一个女人从绿化带中走出来,他赶紧踩刹车,可还是迟了,女人倒在他的车前。

    陆少烨自叹倒霉,骂了一声,操你祖宗,没长眼睛啊?

    可是他走下来,看到女人的容貌时,所有有怒火都消了,只剩下一片惊艳。

    女人的肌肤白得发亮,好像春天的梨花瓣,嘴唇又如玫瑰一样红艳,高鼻梁大眼睛,眼中带着惊慌与痛苦,有一种破碎哀伤的美。

    陆少烨晕眩了好一会,“你受了伤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女人微微点头,脸上不动声色的闪过笑容,等待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