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我？”
宋鹤卿看着他，轻笑道，“我是你同学啊，以前吃不上饭，等着你投喂的那个宋鹤卿……”
“去你的。”
张坤骂了一声后，也没再追问。
“行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就往前看……”
宋鹤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朝着树林外走去。
“他……他能碰到我？”张坤惊讶道。
“他不止能碰到你，他还能宰了你，你要不要试试？”陈贤轻笑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张坤皱眉道。
“仙人。”
陈贤拍了拍他的脑袋，“走吧，我替你报仇去……”
……
车上。
周长生靠在副驾驶，不停的看向了宋鹤卿。
“怎么？我脸上有花？”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你好像不怎么开心……这事情不是解决了吗？还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
“老兄，我朋友死了呀，这难道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宋鹤卿丢了根烟给他后，自嘲道，“我原本想着帮他一把，可没想到却害了他。”
“哈哈哈。”
周长生顿时笑了起来，“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所以说我们修行者要少沾因果，你看着似在帮他，其实，是在害他也不一定。”
“欸，周道长……”
“喊道长多身份，喊声周兄吧。”
“成，周兄。”
宋鹤卿也没在称呼上纠结，“你到底是人还是妖呀？你能召唤出灰五爷，但我总感觉你怎么像个人一样……”
“骂人不是？”
周长生笑骂道，“我不算人，也不是妖……”
“人妖？”
宋鹤卿脱口而出。
“你不会说话能闭嘴吗？”
周长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是半妖……我父亲人，我母亲是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