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让进,说马上要被拍卖啊?”

    正巧,免费的司机来了。

    傅景臣言简意赅,“马上来银丰公馆。”

    挂掉电话之后又给周承去了消息。

    很快就得到了苏安宛吃饭的地点。

    傅时礼透过后视镜看后面坐着的人。

    脸色阴沉,还透着一股怒意。

    犹豫了半晌,猜测道,“哥,你这着急忙慌,不能是去捉嫂子的那啥吧?”

    他哥玩的什么游戏啊这是。

    真就为了哄人开心,连半山别墅都要卖了?

    巴巴地跑银丰公馆来住。

    车内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味。

    傅景臣眸子微眯,“刚从寒山寺回来?”

    傅母这几年一直住在寒山寺。

    傅时礼顿时绷紧了身子。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声音低低的,有点心虚,“过几天不是爷爷从南边回京么,说要办家宴,还提到了妈,所以我才……”

    傅时礼对他哥的害怕是在骨子里的。

    尤其是三年前的家法,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他心疼自己母亲在寒山寺苦修,只能偶尔低调去探望,也不敢提什么接回老宅的话。

    傅景臣听了这话,眸色深深,盯的傅时礼压迫十足。

    车内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分。

    他嗤笑一声。

    老爷子哪会真心实意关心傅母。

    不过是借着傅母的由头,试探他的大儿子傅秉同能不能从水牢出来罢了。

    痴心妄想。

    傅景臣低头转动着右手的素戒,语气透着让人胆颤的寒意,“这几年,你时不时往寒山寺跑,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抱着她回老宅的目的,大可以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