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起身整理了下衣衫,面色如常地要走,被苏父一声喊住。

    “泠瑜那姑娘不错,有些话你不愿意说,我想泠瑜应当肯告诉我这个可怜的老父亲几分,儿子,你觉得呢?”

    阿瑜自小没有亲人陪伴,对长辈尊重有加的同时也避而远之。

    这种事情苏寒行怎么能允许苏父去为难她。

    苏寒行被拿捏住了七寸,桃花眼泛着凉意,不得不转身。

    苏父不急不躁,半靠在老板椅上,满脸地手拿把掐。

    他不可能去找萧泠瑜问什么,但是刺激刺激这个儿子还是能做到的。

    “哟,苏总怎么回来了?这是有话对你爹说?”

    苏寒行重新坐回去,修长的手指轻撑着额头,瘦削的腕骨此刻极为扎眼。

    苏父目光触及,内心的懊悔如同翻江倒海般不停。

    “安安一个月前出了点事,傅景臣为此受伤住院了。”

    苏寒行为了不刺激到老头子脆弱的老父亲心脏,尽量语气平淡,说得轻描淡写。

    饶是如此,苏父身子猛地一震,脸上满是震惊与担忧,“安安出了什么事?傅景臣又怎么会受伤?”

    苏寒行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安安被人绑架,傅景臣为了救她,身上中刀,还断了几根肋骨,腿上的伤应该是刚好没几天。”

    “怎么会这样……”苏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后怕,“我这个父亲当得太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