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快就消散了。
“大概什么时候考试?通过的把握大吗?”刘远洲又问道。
“明年二月,过不过我也没什么把握,你也晓得我们乡下的教学水平就那样,不比城里,在学堂我虽能排进前二,但是放眼整个县城数百学子却不算什么了。”李明仲叹道,面现忧色。卧虎坪有一座学堂,左近十几个村庄的学子都来此学习,当然前提是你能考入。学堂属于官办,学生只需缴纳少量的书本笔墨等费用即可。
“唉,你读书总有出头之日,不像我和喜子虎娃,这辈也就在这村庄了。”刘远洲忍不住叹道。
“也别这样说,在庄里种地,打铁也是有出路的,以后的事情谁还能说的清楚?”李明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如此安慰道。
“二娃哥你又胡思乱想了,我觉得在庄里种地也很好啊。”刘闯插口道。
“打铁太累了,我家要是有地种地就好了。”张河也说着自己得想法,他家是外来户,庄没没有土地。
“一辈子呆在这个小村庄有什么意思,你们就没想过出去闯荡一番吗?”刘远洲有些激动。
“庄里有什么不好的?”刘闯反问道,接着他恍然大悟桩,“哦,难怪你最近老是唉声叹气,是见二妮姐去了城里,你就想着去城里是吧?哈哈”刘闯大笑起来。
张河也起哄道:“二娃哥想婆姨啦,哈哈”
李明仲心里一阵不舒服,他看着刘远洲似无意道:“你真要去城里找二妮姐?”
“别听他们瞎说,我和二妮没什么的。”刘远洲红着脸赶紧澄清。
李明仲暗舒了口气,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二娃,你怎么惹李二那货了,昨天他来找我要我离你远些。”李明仲的爷爷和李二的爷爷李老财是堂兄弟,只是关系比较远,但也是本家。
刘远洲便把那天的事跟好友们细说已一遍,顿时引来一片讨伐李二之声。
四人说话间,卧虎坪集市很快就到了。
刘李庄距离卧虎坪约七八里路程,不远也不近。卧虎坪是左近最大的一个村庄,有一百来户人家,施夫县衙在这里设置了乡亭,委派吏员署理附近包括刘李庄在内的十几个村庄的治安、诉讼、户籍、教化、差役等事务,李明仲所在的学堂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