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拓展自己的人脉关系,毕竟刘远洲也来城里做事了,同乡之间也好帮衬一下。
刘远洲点点头,非常认同他说的话。来到更加广阔的城市,以前庄里哪些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鸡毛蒜皮的事情,哪里值得挂怀?
还有一点是,他也想着和李二修好关系,毕竟李二大伯李福生在施夫县衙做主簿,他现在也才知道这主簿也算是县衙三把手,权利大着呢,他也不愿平白树个大敌。
刘远洲看到他桌上放的糕点,找话题聊着:“你买这多,吃的了吗?”
李二解释道:“晚上去我大伯家吃饭,没什么好拿的,就给婶婶和侄子们带些糕点,等下还去市场买些新鲜水果带去。”
刘远洲又问起李明仲,李二答道在城里租房子用功看书。
面很快上桌了,二人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面很快吃完,刘远洲还想掏钱去结账,李二却抢先结了。
刘远洲便笑道:“呵呵,我还是第一次明着吃你李家的饭?”
李二一脸糊涂:“什么叫明着?这回我请你,下次换你请我。”
刘远洲笑着点点头,不语。
二人拿了糕点,出了面馆,待要分别,李二突然道:“二娃,有件事还是觉得跟你讲一下比较好,大约是三月底,我在宝塔山碰到二妮了。”
刘远洲心里一紧,赶紧问道:“真的?她现在在哪里”
提起二妮,刘远洲心里无比复杂。一年多的杳无音讯,他心里其实对二人的前景已不抱幻想了。现在陡然听到了她的信息,刘远洲心里那根掐灭的火苗富有燃烧起来。
李二也不买关子,说道:“那天我在宝塔山碰到他和他弟狗娃,还有一个男子也在爬山,便上前打招呼,二妮说她目前在她舅舅的织布场做事情。”
“在哪个织场,你知道吗?”刘远洲问道。
李二摇摇头。
刘远洲一阵失望,但既然知道在织布厂做事,找人慢慢打听,总能知道消息的。
李二又道:“不过,我看跟她一起的男子似乎对她挺在意的,我跟二妮没说几乎话,他就过来催促几次,最后便匆匆分开了。”
刘远洲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