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救得自己和好友三人的性命,但是这十几日来,尤管事一次没来与自己会面,不能当面问询。
而他的堂叔刘家礼,倒是每天都到他房间坐坐,问询三人伤情,但绝口不提院里的任何事情,只是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因有着刘闯张河在场,刘远洲也不好细问,只等伤情好转他单独细问了。
“二娃起的这么早?身上伤还没好利索,要多卧床休息。”刘家礼从后院走了出来。
刘远洲冲他堂叔笑笑,“大叔早,我没事了,好的都差不多了。”他做了一下扩胸动作,给他堂叔看,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大叔今天也起的早,院里有急事?”
“嗯。”刘家礼嗯了一声,走了过来和刘远洲并排站在一起,盯着院子里那颗枣树看了好一会,他才轻声道:“你们这批新人不错,有三人被发现有练武的天赋,昨日收到总院回复,准许那三人列入门墙,今日便举办入门仪式。”
刘远洲心中不无羡慕,又有着十分的遗憾。
据刘远洲所知,在太玄宗,只有有着练武潜力的弟子,并有各分院的担保推荐,才能列入太玄宗门墙,成为正式弟子,名字能列入宗门红谱,据说往上还有真传弟子一说,不知真假。
别看刘家礼贵为延州院一房管事,看着权利很大,但是却并未真正入太玄宗的门墙,他们这种不练武功,而又有着具体职位的人,是另外列入宗门黄谱。
红谱是根基,黄谱是枝叶,大家心照不宣。
“那三人是谁?”刘远洲有些好奇。
“这不是什么机密,高飞,常大牛,罗安。”刘家礼看了一眼刘远洲轻轻说道。
刘远洲的心里五味陈杂,说不上来是什么一种什么情绪,酸酸的,甜甜的,最后只剩下满口的苦涩。
“我应该为兄弟的成功而高兴,不是吗?”最后,用力对自己说,他的精神很快振作起来,“罗安这小子,藏的够深的啊,下次要狠狠宰他一顿。”
刘远洲轻笑起来。
当日上三竿的时候,三爷和李婶端着早饭进入房间。
“吃早饭喽。”三爷提高嗓门。
刘远洲三人早已起来,坐在床上闲聊着。刘远洲赶紧下地帮着三爷把陶盆里的稀饭分作三碗,又在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