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的是,他还练就一身很厉害的功夫,一脚就能把很厉害的光头强踢飞。他的穿着打扮也很讲究了,还认识了一眼身份不俗的朋友。
和原先那个山村土里土气的表弟完全是两个人了。
刘远洲便把他如何跟三爷来延州城找事做,如何加入太玄宗延州院,又如何来榆州府办事,拣能说的大致讲了一遍。
刘远洲这大半年经历可谓丰富之极,一波三折。虽只说了大致经过,中间不免向张丹丹普及一下太玄宗延州院榆州院这些普通人很难接触的信息,等说完他的经历,不觉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听完讲述,张丹丹很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刘远洲才半年时间就有此成就,进了什么延州院,每月有七八两银子的收入。
她虽仍不太理解太玄宗延州院这些武林宗派倒底是什么,但明白每月实打实七八两银子的收入代表什么,这相当于她在酒坊小半年收入了。
“二娃,你真能耐了。”她由衷感叹一句,心里为自家表弟高兴。
刘远洲笑笑,嘴上谦虚几句。
也许过不了多久,等他成就明劲武师,那时在院里的地位必将发生质的飞跃,才是真的能耐了吧。
这些自不必向他表姐细说,转过话题,他又问道:“姐,你回延州城后,还去原先那个酒坊做事吗?还是回庄里?”
沉思片刻,张丹丹道:“若可以,自然是想继续回酒坊做事,可毕竟我消失这么久,酒坊还会要我吗?”
她脸上露出苦恼之色。
刘远洲笑道:“这个你倒不用担心,延州城我也有几个朋友,让你回酒坊做事应该还不太难。”
一个酒坊的小工而已,托牛宝元或他堂哥刘远扬去打声招呼,想必掌柜的不会不卖面子。这一点他还是自信的。
“那真是太好了。”
张丹丹转忧为喜。
她抬眼看着自家表弟,内心无比充实。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用在这里比喻虽不恰当,但自家亲表弟出人头地了,她这当姐的也就有了靠山,在人生地不熟的延州城不再是无根浮苹了。
“还有那张有志的事,你回去后不要轻举妄动,安心做事,一切等我回延州后再作处理,这里面的水很深。”刘远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