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没意外。不是吗？”凤锦笑眯眯地看向他。
他可是元空。
这个元空遗迹真正的掌权者。
在这里根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元空老人摇头苦笑：“未必！若是真的没有意外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识海了。自信可以，盲目自信要不得。”
“所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在上界的吗？”
凤锦确实是被元空老人的这句话勾起了好奇心。
“每一个世界都有每一个世界的规则，你们这一界有你们的江湖，我们那里也有属于我们的江湖。”元空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我自然是被我的江湖给坑了，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他笑得云淡风轻，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意。
似乎他压根就不在意自己身处何地。
就算是现在他即将魂飞魄散似乎也是平常一般。
“上界是怎么样的？你能跟我说说吗？”此时凤锦被勾引起了好奇心。
元空老人这样的至强者，也都被弄下来了。
上界的江湖又有怎样的厮杀？
“这个江湖你都没弄明白，就想要知道上界的江湖如何，你这想法可要不得。”元空老人好笑摇头：“等你弄懂了这个江湖的生存法则，并且处于巅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上界的江湖。”
“现在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上界的江湖比你想的要复杂得多。你去了只会被吃得渣都不剩的那种，所以你还是别好奇了。等你在这下界历练够了，就有资格去接触上界了。”
上界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下界的精英。
哦。
也不对。
除了那些土生土长的，还有父母飞升上去之后出生的孩子。
只是那些人在这群人精的“教导”下，都变得极为极端。
这种人往往比那些人精还要可怕得多。
因为那些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来的。
包括……
元空下意识看了眼凤锦。
“你看我做什么？”凤锦疑惑地看向他。
元空老人的这一眼有些古怪。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