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几个月,也参加了不少宴会,高门娶媳妇,看中的是个人品行,她的阿晚绝不能被那个畜生拖累,外人可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只知道虞程远是女儿的父亲。

    虞晚亲昵地搂着母亲的胳膊撒娇:“娘,女儿就是担心他们伤害你。”

    阮氏抿唇笑了笑,“阿晚,娘现在可是郡主,又有你父亲和外祖母撑腰,给虞程远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对我动手。”

    虞晚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好奇问:“那昨天那女人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