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了,要告诉我。”
宋琬咬住牙关,想着就算他按到了,她也不会轻易喊疼的。
可沈期像是懂什么穴位关窍似的,一碰到她颈后,就像银针贯穿一般,扎得她痛呼出声。
她勉强扒着桌角,才没有摔出去,沈期赶紧捞过她,扣在怀里轻拍,哄道:“没事吧,阿琬?”
“很疼吗?”
“那一定是伤着了。”
他万分担忧地瞧着她,好像非要看看她的伤处似的。
宋琬却无端耳热,被他灼灼目光盯得胆小,不敢给他看。
虽说之前在南郡受箭伤,她也当着沈期的面宽过衣,可那时不一样,他们不是这般暧昧的关系。
现在她是真有些知羞了。
沈期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并不在乎地一笑:“你自己涂药,找面镜子看,我给你拿着。”
宋琬垂下长睫,点了点头。
她估摸着是燎泡,很快翻了烫伤膏出来,坐在立镜前,又给沈期塞了柄长铜镜。
沈期也不恼,规规矩矩地替她端着,其实他也怕看她的身子,每当离得近了,格外失控。
他不想在她面前那般失态,完全是个道心毁坏的纵欲之人。
宋琬缓慢地挑开系带,褪了里衣,白皙的肩头半露,肤若凝脂。
她依稀感受得到燎泡位置,伸手去够,试了次,也没抹上,反而弄到了干净的衣上。
沈期本来没敢看她,等得久了,忍不住瞧她一眼,正好看到她刮着药膏,又往衣衫上抹,简直令人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