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暗地里偷着乐,分明在欣赏他说不出话的样子,嘴上倒会安慰人:“侯爷,真没事的,你以为我是坏人,才那样说。”
“现在上天也知道我是好人,那个不作数了。”
她拍拍他的头,觉得他也可爱,欺负了还得自己哄:“快回去吧,明日再见。”
沈期气得闷闷的,还是不挪窝:“你陪我回去。”
宋琬被他扯着手腕,脱不开身:“那我们成天缠在一处,都别想睡觉休息了。”
沈期眉头皱得更紧,深思般瞧了她一眼:“其实也可以既待在一处,又睡觉休息。”
“只是有的人不敢罢了。”
宋琬瞬间噎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他们可以睡在一处。
就像寻常夫妻那样,相对而眠。
而不是把陪伴和歇息划开,明晃晃的泾渭分明。
她咬了咬唇,没说话,觉得自己并不是不敢,而是没有很想。
她现在清醒着呢,又没有被他吻到失神。
宋琬不着痕迹地晃开他,根本不承认:“我可没有不敢。”
“要睡也是睡得的。”
“你快回吧,侯爷。”
“你,你做什么这样笑,好像我说话很可笑似的。”
沈期却没收敛,直到笑够了才放过她:“哪里睡得?”
“你肯定要吓得合不拢眼,嘴上倒是会逞强。”
他像是看透了她一般,落下个促狭的眼神:“罢了,不逗你玩了。”
“既然我们住得这般近,明晨我陪你上朝,别叫旁人送你。”
他不想听见宋琬的推拒,很快下到地道里:“不许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