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派了一根,自己也陪了一根。
这年代,农村里的老烟民为省钱,一般都是抽旱烟或者是用烟枪的,几乎就没人舍得买带滤嘴的烟卷。
潘德柱看了眼手里的那根烟,忍不住咂舌道:“这玩意儿,一包得四毛九吧,你小子倒是真舍得。”
说着放在鼻子上吸了吸,赞叹道:“嗯,这好烟闻起来就不一样。”
说了半天,也到底没舍得抽,将烟给塞进铁制的烟袋盒里,扛着梯子拎着工具包就开始走到了周大民家边的电线杆子旁。
接着,从工具箱里掏出脚扣绝缘手套等工具穿戴上,然后攀爬而上,从电线杆上的低压线路接线桩上引出电源线,给周大民家拉电。
不过,等在周大民家里面扯电线的时候,看着这破土坯房子和烂糟糟的旧家具,嘴角却忍不住抽了抽。
你要是这小子没钱吧,这家里面大鱼大肉鸡蛋的啥都有,四毛钱一包的高档烟都舍得买。
要说这小子有钱吧,这家里面从装修到家具全都是破的,这还真不是个有钱的样子。
不过这些事儿是人家的家务事,潘德柱也没多操心。
利索的把电线给拉好,装上电表,给周大民报价。
人工费三块钱,电表一个五十块,铜芯电线一米一块钱总共用了三十米,合计八十三块。
周大民赚的大部分钱都给了老婆,听到如此高价,只能去管老婆申请。
结果,刚进东屋报完价格,一件洗的干干净净,散发着淡淡阳光味道的衣服就塞到了他的身前。
懵逼中,只听媳妇带着几分怨尤的说道:“把衣服先穿了!”
周大民只当媳妇是因为花了八十多块钱心疼,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嘿嘿笑着哄媳妇别生气,保证道自己一定多挣钱。
他根本没想到,媳妇“凶巴巴”的让他穿衣服,只是因为昨晚上疯狂时候,在他后背上留下了很多的抓痕。
他光着膀子在院里溜达,直接被上门的电工潘德柱给看去了。
虽然人家没说破,但是林柔还是羞得不行,简直都想捂着脸不见人了。
周大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八点半。
又看着妻子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