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救的是晓娥姐。”
娄晓娥啧啧两声:“啧啧,按你这意思,我还得谢谢你呗?”
王野摆摆手:“谢就不用了,毕竟你和我柱子哥是朋友,那咱们就是朋友。”
王野站起身,看了看手表:“晓娥姐,柱子哥,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一步。”
何雨柱也跟着站起来:“那我……”
王野白了何雨柱一眼:“你什么你,我走我的,这天马上就黑了,你不得送晓娥姐回家呀?”
何雨柱挠了挠头:“送,必须得送。”
娄晓娥也站起身,低着头不说话。王野挥挥手:“两位,我先走了,注意安全呦。”说完,他溜溜达达往家走去。
到家没一会儿,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来到王野家:“兄弟,给你送车来了。”
王野点点头:“怎么样,有戏吗?”
何雨柱面露喜色:“有戏,有戏!我在她家门口还跟娄董事说了几句话,人家说话特别客气,我看这人还不错,对女儿也好。”
王野嘴角上扬,满是不屑:“柱子哥,你觉得他娄半城是好人?”
看见王野的表情,何雨柱疑惑地问:“怎么,他不是好人吗?”
王野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臂:“柱子哥,如果娄半城是好人,他怎么在战乱年代守住这么大的家业?”
“还对女儿好?柱子哥,不管你和娄晓娥成不成,我今天跟你说一句话,像娄半城这种人,他们只会对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好,其他的在他们眼里,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何雨柱更疑惑了:“不对呀,刚才在公园里你还说娄董事保护晓娥呢,怎么现在又说他不是好人?”
王野一拍脑袋:“柱子哥,我当着人家女儿能说娄半城不是好人吗?我说他是为了保护女儿,那是给他脸上贴金,也是为了让娄晓娥能接受你。”
“他娄半城给女儿找工人对象,有且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政治联姻。他要给上面一个信号——‘我是可以接受改造的’。但他真的接受吗?只有鬼知道。”
何雨柱有些焦急地问:“那我和晓娥会不会……”
王野拍拍何雨柱的手臂,安慰道:“放心吧,这是上层的博弈,你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