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决心。

    “爷爷,看来你真是打算和我撕破脸皮了。”

    傅明宴搭放在宋晚稚腰间的手紧紧的握起了拳头。

    医院,急救室门口。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横冲直撞,半个小时前宋晚稚在来医院的路上就醒了,盯着急救室门上刺目的红灯,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傅明宴的西装外套还裹在她肩上,残留的雪松香混着血腥气,像把钝刀来回切割太阳穴。

    “滴——滴——”

    心电图监测仪的机械声穿透门缝,她突然抓住傅明宴的袖扣,镶嵌蓝宝石的金属硌得指节发白。

    “宋越被推进去的时候,睫毛在颤……他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傅明宴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黑色衬衫袖口露出半截绷带,这是他从直升机跳下来时不小心的划伤。

    此刻他拇指轻轻摩挲她腕间淤青,“全市最好的外科团队都在里面。”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红姐裹着酒红色皮草冲过来,貂毛领子上还沾着白雪。

    “祖宗!”

    她一把将宋晚稚搂进怀里,玫瑰香水冲淡了血腥味,“怎么会突然这样?我接到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这些人到底还有没有王法?居然敢在郊外就对你动手。”